Wilfred B 濒死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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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经历:

我驾驶摩托车时候,撞向一部轿车的左侧,在我阻止它翻倒后,注意到车速表显示45英里每小时。在我的右肘撞上轿车司机位车门上的倒后镜以后,我望向前方,看见三个排成一排的信箱,每个信箱立在非常厚重的支撑物上面。(后来我注意到第一个和第三个是立在直径8英寸的柱子上面,第二个是立在一根铁路枕木上面。)" "大约是在1979年9月16日 - 星期天 - 的下午一点半左右,我在阿肯色州的七号公路往南行驶。这通常是位于拉塞尔维尔和阿肯色河以南,更具体地说是位于达达尼尔的小镇以南。我刚刚抵达森特顿小社区,正享受着驾驶川崎400cc摩托车的乐趣。我前往的目的地是几英里以外的一个女孩家,在天气这么好 – 几乎是一片蓝天 - 的星期日,我们要一起聚餐。像这么深蓝的天空,似乎在今天这个时代是罕见的。

我开始向左平缓转弯,当绕着这个弯进入往南的道路方向时,以时速60英里的速度绕行。然后我注意到有一部大型的轿车停在路上,当它开始转向车道时,车头有点向左倾斜。车尾的右边仍然占据了道路右边很大的空间。我以为它会调整回右边的空间,但是后来意识到轿车司机看起来很惊慌很紧张。一位身材高大的女士在方向盘后面开始挥手,用这种方向让我知道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当时明白,我踩下刹车只会让我没那么快撞向那部轿车的车尾,我通常向左移动比向右移动能更好地驾驭摩托车,所以我跟从直觉,尝试将摩托车驶向左边。我穿着靴子,它们给我足够的稳定度,让我的左脚能够踩在路边的碎石中。我得到了平衡,继续将摩托车驶回往南的方向,同时避开了一个沟渠以及避免失控。我在那个时期热衷于举重运动,这可能也是一件好事,适中的体形和较大的体力对我产生了帮助。

我的目标是沿着左边的路肩掠过,刚好从轿车的左侧通过。但是当轿车的车头往车道倾斜的时候,截断了我的去路,我在轿车的左侧撞了几次。我注意到我的车速是在时速45英里,然后我的手肘撞上轿车司机位车门的倒后镜。我保持足够的控制力,认为我可以通过,然后,当我望向前方,才注意到接下来不可避免会发车的事情。排成一排的三个信箱,每个装在很厚的柱子上面。我只知道这可能是我的末日,于是,我迅速而真诚地说,“亲爱的上帝,请让我留下,我不想现在离开这个世界。”

然后是一个二元性的时刻。身体上,我知道我正在经过那些信箱。但是,在我听见撞击声之前,我立即开始感觉到我自己(灵体)被拉了起来。接着,当我往上看,我注意到我的左手臂向上伸展,我对我自己感到好奇,为什么是如此丝一般的白;前臂和手,有纹理,但是透明的;周围是那种深蓝的天空。我依然对我的手臂感到惊讶,当意识到我在空中更高的位置时,这些火花开始形成。不完全像典型的电力火花,但是类似,每个火花都有一个较厚的尺寸;像是等离子的一种,其厚度仅仅足够让人注意到一边是黑色,另一边是银色。

一个火花,然后是三个,然后他们开始一起“飘进”一个垂直的路线并向下飘移,然后飘向我的左边,再向上飘,接着飘回右边。从我在那个时候那个位置的视角看,是顺时针方向飘移。当“窗户”形成时,火花飞溅,黑色和银色的色调仍然存在。一种有秩序的,清脆的爆裂声一直存在,直到形成一个接近正方形的长方形。当我的目光聚焦在这一切时,我的意识非常清醒,“其他人”的魂体开始出现了。在他周围有一个更大的、至少有三个“其他人”组成的魂体。看起来像一个“他”。我看着三个“其他人”,注意到三张不同的脸。非常关心的眼神,可能有更多的眼神,但是那个更大的魂体变得更大,我把注意力转回到“他”身上。我只看到“他”腰部以上。好像一种有边框的工作台或是设备在“他”前面,挡住看见其他部位的视线。这一切出现在开着的“窗户”边框里面。

与我所看到的相比,我感觉自己好渺小。我正在看。看起来像火的火焰从“他”眼睛里面射出. 炽热的火焰在看上去像燃烧着的热煤余烬的地方升起。“他”看起来超过15英尺高,尽管我不知道我被吸引到的地方有多大。我不像被完全拉入里面,但是,我恰好在过道上,看不见那种深蓝色天空。似乎有一种白袍类型的衣服从颈部往下遮盖着“他”的身体。“他”的头发很卷,而且有点长。它似乎充满了一种静电。银色的头发,非常白的身体和脸,浅灰偏深色的轮廓和面貌。威严的样子,但完全不可怕,因其仪态恭敬。

我看了一下“其他人”,他们看样子仍然很关心我。可能有超过三个,但是我没有花时间去完全留意。他们的个头更接近正常人,并且真的正在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他们的头发有点卷而长,有明显的眉毛。我开始意识到时间似乎不同了,有一阵“疾风”的声音,而时间变慢了。我能听见摩托车身上正在发生什么事情,但听起来像是慢动作的。我那时候的感觉像是在听半固体的香肠外衣正在被拿来敲打一面金属墙。

然后我回头往上看,这个领头的大魂体掌控了一切。怎么会这样?我的双眼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象到会这样。他们开始变成像能量一样的等离子漩涡。两只眼睛在有层次地旋转,样子显得像是漩涡。从我的视角看像是顺时针方向旋转。你可以体会到最深的集中注意力。然后我开始感觉到自己往后退,领头的魂体和“其他人”开始消失,“窗口”变小了,蓝天可以看见了,爆裂声回来了,等离子能量的边界开始逆时针方向移动,随着能量火花的散去,这条线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接着是一些火花,然后消失了。

我感觉自己回到地面,正驾驶着摩托车穿过最后一个信箱,这时我知道摩托车将要倒下。我相信我应该从车身上跳离,尽管我没时间仔细考虑,但我知道,基于当时的情境,我从车上跳离避免人车一同坠毁,是没有问题的。我以大概30度的角度腾空跳起,伸开四肢,双手向胸前伸展,双腿完全向腰间外部伸展。当我飞跃在空中的瞬间,我的本能往上看,再往右看,我看见较早前我看见的三个“其他人”。一次一张脸地逐一出现,每张脸都附在各自的云朵里面,每个云朵像是每张脸的附件或是外围保护装置。他们好像将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似乎帮了我完成这个能够保存我性命的过程,而且没有伤得那么重。

我滑落到地面,滚滑在公路的路肩上面,接着在草地上翻滚了几圈。我的蓝色牛仔裤的右裤腿上面有一些黑色的斑点,左裤腿上面有些草渍。整件裤没有被撕烂,我的双腿也没有流血。膝盖上面有非常轻微的擦伤,左退膝盖下内侧有一个奇怪的痕迹。我的腿部从来没有任何条纹,但是自那以后,直到今天,可以看见有一小部份条纹。从来没有感觉到不同。我穿着一件带有白色修边的红色运动衫,胸前有一只白色足球图案,足球上面印有“Arkansas Razorbacks”字样。滑落到地面以后,运动衫的右半部份有一些黑色的小洞,左边从草地上沾到绿色的草渍。胸前的足球图案不再白了。直到今天,我希望我没有经常洗它,或是穿着它。我现在还留着它,但是许多污迹已经被洗掉。我的上半身,左臂或脸部都没有被擦伤的痕迹。肩膀,胸部,背部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我的右臂是另外一个故事。我的手肘撞到轿车倒后镜时被划了一个大裂口,我的前臂主要位置下面的内侧有两条深长的伤口。前臂的上半部份皮肤被侵蚀了,我的右手手背和手面出现了一些擦痕和小伤口。大量的出血和碎石被扫进伤口里面。我可以活动手臂,没有骨折,没有关节损伤。我让聚集围观的人群感到惊奇, 我竟然可以起来到处走动,捡起摩托车并且检查上面的伤痕。

他们告诉我说,我应该查看自己有没有哪里不妥(外伤),然后再去检查身体有没有内伤。在他们跟我谈话的时候,我完全知道我刚刚经历过什么,并且正在梳理整个过程。我知道我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心。在我站起来前,还在草地上的时候,我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那不会是我告诉我自己那是一个奇迹,但是,我心里想那是“科学的”。我不会对摩托车或轿车开不动了而沮丧。我从公路巡警那里得知那位身材高大的女士患有极度的焦虑症和心脏病,当她从后视镜中看见我的摩托车时,她吓呆了。我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已经发生,感谢上帝差派天使来帮助我,尽管他们的外形看起来不像“课本”上描绘的天使。

摩托车损伤严重,无法再驾驶或启动。它几乎已经报废,后来我把它当废品卖了。我检查了信箱。三个都被从柱子上撞了下来,看起来像是我的右臂撞下第一个信箱,如果不是第二个的话。第一个8英寸直径的柱子被撞断成两半,两部份都放在旁边。中间的柱子是一根铁路枕木,它被撞翻呈一个45度角度倾侧。第三个柱子与第一个柱子一样,也是8英寸直径,从侧面被撞翻在地上。所有这些柱子都在我走的那条路的左边。我戴着的头盔没有一条刮伤的痕迹。在我撞上这些信箱前,我的脸与信箱处于同一个水平高度。我想,当我的灵魂升起的时候,我的身体也稍微上升。我的手一直握住前把手,手臂承受了事故的冲力,而我的头却没有被撞到。当我往回走向摩托车以后,我还注意到我的卡西欧手表不见了。我从没感觉到它从我的左臂上拉出,或被擦到或飞脱。我被建议到事发地一个房间的浴缸里洗干净。当我正在浴缸里洗浴的时候,巡警找到了我的手表。距我把自己捡起来的地方大概15英尺。距我回到地上灵体合一的地方大概15英尺。表带没有损坏,但是我们不能断定它是怎样从我手上脱落的。可能是爆裂开始后,当我跳离摩托车,我的双臂伸展时脱落的。我自己内心的确在思考,时间怎么看起来像是在我跳车过程中慢了下来,然后当我回到地面时,时间又加回到原来的速度。所以,我一直好奇,是不是这就是手表从我手上脱落的原因。有谁知道?

离开现场以前,8位旁观者看似神情愕然。我只是努力去面对这一切。我精神抖擞,心情愉悦。我真的不能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因为我对他们不太了解。他们说服我搭巡警的车到达达尼尔的医院,他也认为我应该在医院留宿,以查明有没有受到内伤。最糟糕的是,我的右臂被浸在一大锅过氧化氢里面。他们不知道从我的手臂哪个位置开始浸,所以,他们同时将整个手臂全浸了。在此之前,我在事故中没有感觉到哪里疼痛。

我打电话给阿肯色州理工大学的室友,他给我带了一些生活用品过来。在等待他的时候,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感觉那样待着有点傻傻的,因为我知道没有什么不妥),同一间病房的另外一个人被某种机器钩住。那个机器突然停止了工作,一位护士进来。她很困惑,因为那个机器从未停止过,不应该无故停了,应该有一个重新启动的后备装置设计。她沮丧地离开房间去找一位医生。我的心智经过很大的历练,因为这个经历已经深深地烙印在我的意识里面。毫无疑问,所有的经验。我感觉到我对我的信仰产生了一股信心,相信机器会在30秒以内重新启动。果然不出我所料,它重新启动了,当护士再进来的时候,她不明白机器怎么又重新工作了,同时为她带来的一位沮丧的医生而感到尴尬。

我朋友给我带来了一些生活用品,最后我必须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告诉其他人。我这位朋友的宗教背景与我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在那时,我们都变得更加不分宗教宗派,他满怀兴趣地在听我的故事。他知道我讲的都是真的,我没有理由去想像这样一个故事出来。我的手臂从手指到肩膀完全被绷带包扎着,我甚至不能弯着手去喝一杯水。所以,后面的两个星期,我都是用左手写字,只用左臂举重,尽我所能地像一个正常人一样锻炼。两个星期后,绷带被取下,医生对我手臂的康复状态印象深刻。在那以后,我只需使用较小的绷带,我可以重新开始任何不会使它们脱落的活动。

背景资料:

性别: 男性

濒死发生日期: 1979年9月16日

濒死发生当时,是否有威胁生命的状况发生? 有 遇到意外 急速和真诚的祈祷

濒死经验元素:

你如何評估自已濒死经验内容? 混杂的

是否服用任何禁药或药物影响你的濒死经验? 没有 没有

濒死过程是否像梦一般? 无论如何,这不像做梦。真的不像,非常真实。

你感觉自已脱离了身体吗? 有 是的,我脱离了我的身体。但是我也知道我的身体经历了那场意外事故,并且也听到了过程中的声音。在我感觉到自己回到地上时,我返回了我的身体。

在濒死时,那一个时段,你的意识和警觉处于最高峯的状态? 一点也不头昏。完全,百分百的清醒。我不曾失去过一次心跳,不曾感到过头昏或糊涂。我警觉每一个细节,并且意识到某种“二元时刻”;当我被带进在我眼前发生的奇事的地方时,我也听着身体经历的一些事情。我注意到时间不同了 – 就在这个经历发生的时候感觉到,不只是后来。

感觉时间是否加速还是减慢了? 所有事物好像都在同时间发生,或着时间已停止,还是一切都没有意仪了 在摩托车穿过信箱的短时间内亲眼目睹了许多事情。我感觉到时间变慢了,从身体现场听见的声音变慢了。

请比较在进入濒死那一霎时,你的听觉是否与平时不同。 有 火花飞溅和疾风的声音效果。

是否穿越或通过隧道? 有 升到天空,然后在开着的窗户的通道入口处。

是否遇见或感觉到任何去世的灵(或是还在世活着的灵)? 有 在开着的窗户里面。一个较大的灵体,身穿一件白色长袍,白色身体和炽热眼神的样子。稍微长的卷发,头发上有静电的样子。传达了一种爱,信心,专注,引导和保护我的承诺。在窗口的时候看见另外3个,将近意外事故结束的时候,在我的右手边再次看见。有明显特征的白脸,尤其是眉毛。

是否看见非地球上的光辉? 有 在窗户里面,不像是一束明亮的光线,而是一个明亮的大气层,类似光结构的生物。在中心实体的眼睛里面,火焰和等离子像光。

是否进入另一个非地球的世界? 显然是一个神秘或是非地球的领域

你是否突然明白所有的知识? 有关整个宇宙的事情 That there was more to spirituality than what religion tends to allow for. 那是被压缩的,后来出现更多。当我说我不想现在“走”的时候,我知道那是因为有一个目标我还没有实现。我获得的其中一些知识是,这是“科学的” – 这不是把戏。灵性上相比宗教偏重的有更大的包容空间。

是否看见未来的情景? 世界的未来 不是就在那时那地,而是在那次经历后有更丰富的知识。我一直对深奥难懂的事情有一些想法,但是这次经历增加了这方面的想法。

是否到达一个界限或被建筑物所限制? 不确定 当我被从我的身体上拉起(灵魂离开身体)的时候,我注意到我的灵魂手臂周围有蓝色的天空。但是开着的入口,看起来不像来自我周围的天空。看起来不像是从哪里来的。当它变得更大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天空,而感觉我自己被拉到一个敞开的窗户的地方。我不能说我被完全拉进里面,但是我可能不知道所有的不同。

是否到达一个边限或是一个无法折返尘世的回转点? 我遇到一个不允许我前往的屛障,或是很不请愿的被送回来 不是在决定中,但我意识到要站起来,然后回到地上。

神,精神和宗教:

在濒死前你相信那个宗教? 不确定 在23岁的时候,我从美南浸信会转为保守的不分宗派的基督新教。

你现在信什么宗教? 自由主义者,没有宗教信仰,但正在寻找想法相近的团体。我的生活不是任何事情都很有条理,但是会花时间上网与想法相近的团体互动。我偶尔会去一些没那么正式或是没那么固执己见的教会。

是否因为濒死经验,改变你的价值观和信仰? 有 已经有逐渐的进展。我一直能够透过一些事情和似乎对其他人受到限制的情况看懂背后隐藏的含义。我很难接受一个事实,许多其他人都不能够理解一些因为这些经历而让我相信并且得到的认识。我的灵性没有被链接到一些传统的宗教信仰。我不会盲目接受一些宗教家尝试强制执行的所有字面解经。一些著作和事件可能是象征性的,我也有信心相信圣经,无论有多少可能是真的,可能是字面意义上的,也可能是象征意义上的。我不会对作者身份设限制,那正是作者想要达到的目的。

整个中小学时期以及就读大学的前两年,我都很讨厌科学。我避免上这种课,而且尽可能少上我能掌握的课程。到了23岁,我可以接触一点看似跟健康有关的科学,因为我的主修专业已经换成科学领域的专业。但是,我不想要任何繁重义务的科学。所以,现在我在做什么呢?这个事件的奇迹是,我在中学教科学。因为在我取得健康科学学士学位和体育学士学位的前后,我开始学习更多的科学课程,我在这些课程取得了最好的成绩,而且仍然喜欢花时间读许多文章,并且在日常生活中融入一些科学。我相信这个科目是灵性的延伸,像所有的知识一样。当我们知道事情为什么和如何运作的时候,生活中许多问题就有了更明确的意义。人们甚至可能会意识到一种“天道”(或“天意”)。

在宗教之外,关于我们在世的生活:

在濒死后,你的人生观是否有改变? 那就像水中溅起的水花。那些与我关系较亲近的人和比较了解我的人,在我跟他们谈起这个经历的时候,他们都能够表示认同。有一小部份与我关系较疏远的人似乎能够理解其中一些内容。犹如海浪散开而没有太多的波纹,所以我跟另外一些人分享这个故事经历的时候,他们的反应也像这样。他们只是离我所处的海浪不够近。不幸的是,一些我原以为他们知道我是可信任的家庭成员和一些我原以为看似真诚的牧师,他们却很难相信我所讲的经历。好像从中最受益的只是少数较亲密的朋友,以及我刚认识不久的人。他们不是直接从我与他们分享的濒死经历故事受益,而是受益于我从那个经历中得到的许多洞察力。我想我能更好地在我所感觉到的其他人的需要上面,进行识别并且帮助他们。较少吹毛求疵,我也从其他人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对自己有信心,实现目标,更投入做对的事情。各种知识得到增加。

你的人际关系是否因为濒死而有特别的改变? 会让一些人情绪化的事情,对我不会产生同样的影响,我可以变得超然。这取决于另外一个人的行为是基于信仰还是恐惧。我不能说在日常生活中我有较多的改变,尽管“世界的关怀”经常对我不是那么重要。我更关注那些影响我自己或他人目标或远见的主题。我必须小心跟不同人分享的事情。我能够用2D,3D或是更高的水准进行叙述。那取决于我跟谁待在一起。我会参与一些我一直喜欢的事情,比如:体育运动,但我会花大量的时间阅读。我总是偏爱宗教的属灵术语,但是现在我知道我仍然是虔诚的。我尝试尊重所有想法,认为许多想法能比我过去习惯的想法更加兼容。我比从前更少对别人评头论足。我不会对金钱过于担忧(而且那会影响人际关系)。我看不到有为金钱担忧的必要。因为这一切对我来讲都不是永恒的,都只是暂时的。

在某些情况下,我不得不继续前进。一开始要与其他人分开并不容易。但是我已经看到这个意外经历如何在有需要的时候,帮助我们更容易地实现它,而且,它帮助人们打开了更多的通道去认识不同处境中的其他人。

濒死之后:

你的濒死经历是否难以言喻? 不确定 对我来讲,要理解我想要讲的并不难,但是对一些人却会难以理解。如果我所讲的东西不符合他们习惯的认知界限,那些人会很难理解。

在濒死后,你是否拥有在濒死前,所没有的通灵超自然感应,不寻常或其它特别赋于的能力? 有 在过去几年经历了好多次。特别有一次,最具心灵感应的一次,发生在事后4个月。在1980年1月的一个星期二,我正从我宿舍走路去食堂。当我正穿过停车场往东走的时候,感觉到来自西北往东南方向的一股“能量波”。它刚好从我的左后脑勺往右前额穿撞过去,我几乎要昏过去了 – 我必须使自己不会跌倒。有一个信息印在我的心中,非常清晰且真实。我刚刚知道它,并且明白我不能怀疑它。信息内容是“吉米路易斯将会在3天之内的一个早晨5点至6点的时间段打电话给你。”吉米路易斯是我五年级搬到市镇开始认识的朋友,是我九年级开始的好朋友,是我高三开始的亲密朋友。我知道我不应该告诉任何人,应该做我自己的事情。我记得在那个星期四夜晚我上床睡觉时,他打电话给我了。在我上大学期间,他从没打过电话给我;我们只是在我回到市镇的时候才联络。早晨5点50分,电话响了,他那时正处在困境中。

我也在1979年的11月接受了一些教会所讲的圣灵的洗礼。不是传统教会的方法,而是通过情感表达的方式。一个星期六的早晨,在校内吃完早餐后,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回到床上的时候,我感觉我需要为校内的一个女孩祈祷,那个女孩看似需要有人为她代祷。我非常真诚并且专心地为她祈祷。我住在四楼,因为我将窗户打开,所以我的房间好凉爽(我天生怕热)。祈祷的时候,我开始听见一阵疾风,而且感觉到我从未感觉过的舒服的温暖。我全身都是汗,但感觉很好。我感觉非常光亮,开始感觉我的舌头自己在动。然后我才知道我一直好奇的事情将要发生。我就让它发生,而没有考虑太多或是怯场。我的舌头开始前所未有地来回摆动,一种外语开始从我口中发出。我内心感觉到一种难以解释的平安,当我渐渐地让自己去感觉周围更多的物质事物时,我无法相信我的感觉有这么好。那种温暖是难以置信的舒服,尽管我房间的温度不超过60华氏度。

在你的濒死中,是否有一些或多件元素,对你来说是特别而且意义重大的? 最好的部份是,我所知道的和从那以后我所意识到的事情。最糟糕的是,当其他人不能得到那些知识的时候,我如何将所得着的呈现出来。当他们给其他人设限制的时候。

你是否曾经与他人分享你的经历?

在你人生的任何阶段中,是否曾有重复濒死时的某些片段? 有 在某种意义上,一些事件是受天使的影响;尽管人的肉眼可能看不见,但是影响效果就在那里(我已经发现天使的存在,包括在一些环境中的天使,一开始我没有意识到他们是天使)。还有内在的知识,那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他们不一定要被看见。

在这次摩托车意外事故以前发生的事件以及以后的一些经历似乎表明,这一切都是一个综合计划的一部份。许多深奥难懂的问题已经被解决,并且有更多的希望得到答案。

你是否还要增加其它濒死时发生的事? 是的,我学了一些心理学。我没有博士学位,但是我已经把它加到我的证书上了。我欣赏这个科目,但是我也知道这不是全部知识的终点。在这个时间和空间里面的事物无法测量什么可能源于另外一个范围空间。我做过梦,读过理论。这两件事都不是。我相信濒死经验中的实体中,有些是天使,更大的灵体则是基督圣灵的一部份。所以,这个事件帮我推进一个进度很慢的目标。我知道在事故发生的时候,我在许多问题上犹豫不决,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