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哈雷幾乎到了天堂經厲 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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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一下經歷:

我標題為“騎著哈雷幾乎到了天堂”希望你也被授予去天堂的資格。謝謝!

你聽過”世外桃園“嗎?我就經厲了這樣的地方,我叫它靈界。我的瀕死發生在1998年,騎哈雷機車被卡車撞到,被送到聖地牙哥醫院急救,根據醫療報告,他們為我做了三次心肺急救,身上56根骨頭折斷,肺部陷塌,頭部重傷,牙床碰歪且斷裂,牙齒脫落,舌頭被劃裂,流的血足夠把我淹沒,最棒的部分是,整整昏迷了三個月。

我解釋為什麽昏迷時,是最棒的部分,我可不是睡了就自然醒的,在昏迷幾個星期後,我遊走天堂和塵世之間,就這樣過了有好些日子,加上醫生給我的藥,使我昏昏沈沈的。你將讀到的,是我盡所能記下來的,而且我記得很清楚,毫無添加任何情形使它變得更有趣,或是抄襲別人的經驗。沒看到光輝,隧道,美妙的音樂,沒有雲,或是閃閃耀眼的金色。可能我也許不是往這些地方去的,反而是在住宅區後面的一家醫院,只有你要去那裏,你才會經過它的,醫院座落在隣社的末端。我發誓,在還沒經驗瀕死前,從來沒見過,或來過這家醫院。我處在無知覺當中,被救護直升機帶到這裏。而且從醫院屋頂上的停機板,直接到重傷中心,這在我的故事裏是重要的因素。

我在醫院前面第七樓的734病房,從窗口往外看,可看到架著防曬和雨篷醫院前門的庭院,可是屋頂卻擋到了視野,而躺在病床上的我,是沒發靠近窗子的。每當我晃忽醒來時,就發現身上又有其它的傷,於是我就回到常去的地方 - 醫院大門的前院,仿佛看望一位在裏面受傷的朋友,看他是否能存活,雖然我知道,那個朋友,就是我自已。同時有另一位朋友也在場,但是我們彼此互不幹擾,那時我認為,我們同時淪落人,我也不太註意他。我在庭院待了好像三天之久,晚上我停留在大門庭院右邊草地對面的小走廊,不清楚另外那位朋友在哪兒,可是他白天一定在庭院中,有時我會停留在病房窗口前,看著躺在病床上受傷的身體,好像在看電影般,沒看到我身體走近窗口前,只是經由視野(意念)集中就看到的。回到庭院時,我回顧我的生命,想到自已,有好幾次和死亡擦身而過,然而有些朋友卻已英年早逝。我今年40歲,而我父親在我八歲時去逝的,他才32歲,我自忖我比他們活的久,也沒有6個小孩和太太要撫養。事故發生時我已經離婚,有一個七歲的女兒,前妻事業很成功,所以我不需要負擔她們的財務。瀕死時,我似乎能決定是否要留下來,還是回去塵世的選擇。

第三天和那位在前面庭院遇見的朋友碰面了,他看著我的眼睛說,嘿!喬治,你決定了嗎?我才發覺他就是神,或是由神派來的使者,又也許是,我只看過幾張照片的父親,我很想跟他走的,可是我一想到,我心愛的女兒,她是那麽的愛我,於是我改變心意,我不願意女兒成長過程中沒有父親。不是我要說這些,而是我必須說明的,從這名使者,我知道我會康覆的,整個見面過程,他只問了我”是否決定好了沒有?“就沒再說任何話了。然而我知道,需要花很長的時間才會康覆的。

我們用意念傳達信息,我表達我想留在世間,同時也覺得自己喝酒太兇,不想再這樣過日子,他並沒表達他的意見,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可是在我心裏,我知道我們還會再碰面的。就這樣,我以高速回到體內,躺在手術台上開刀。醒來後我說了些事,醫生卻說:他應該沒有知覺的呀!我告訴他們說:我的右側小腿開了很深的刀。全手術室頓時無聲,只有我和麻醉醫師在對話,我要求他讓我睡久一些,於是他照我說的做了。

有一天晚上,朋友理查來看我,那時我已經常常在清醒狀態,他告訴我,他要出去抽煙,在這經驗前,我也抽的很厲害,因為好久沒吸煙了,所以在我要求下,他就帶我一起出去抽煙,其時我只是想下床走一走,我知道理查會幫我的,他和另一位朋友常來看我,我也就常有機會出去散步。理查推了一把輪椅,把我扶上輪椅就推我出病房,到了電梯,出了院門口,朝前方在30到40英尺那裏,固定我的輪椅,雖然我的下顎斷了,牙齒也上了線固定,我仍裝著很享受吸煙,是為了他們以後還會帶我出來。當我們抽完煙後,理查就推我經由大門口前院回病房,看見庭院,以及那位朋友站的地點,甚至那幾晚,我待在庭院對面的小走廊,我說:他X的!當時發生的事是真的! 想起記憶中的情境不是夢,於是我把全部的經厲告訴了理查,他還說:以後我要叫你“骨頭“。另一位朋友接著說:“別擔心,只有好人才會早逝的”。 我知道要很長的時間,我才能恢覆正常的。

最後,讓我告訴你,我已經兩年到兩年半沒碰酒了,現在我只像個紳士般小酢,例如半年前我買了六瓶啤酒,到現在還剩下一,兩瓶。女兒現況很好,一半的時間是和我住。 過去37個月中,一共動了43次手術,我明白康覆是需要時間的。六星期前才又動了一次手術,現在全身都康覆,除了換了幾顆牙齒。至於女兒,她已經十歲了,我要看著她結婚,帶她走進禮堂的那天,誠如歌詞中描訴的:我可能不記得痛苦了,但不會忘記如何跳舞的。--“骨頭“

背景資料:

性别: 男性